2011年8月27日 星期六

【永生樹 / The Tree of Life】



僅是因為光,那樣刺痛眼睛,但卻無法移開一秒視線,你有時站在洞穴中望外頭看去,在血液裡還有留給你的破碎的故事,然後鹽從你的眼窩開始滿溢,你不知道、不能感覺到,但是肌膚同樣留下白色乾涸的痕跡。

動物,你也是動物,只是遲鈍了,要尖銳的刺著才吃了一驚,才感覺還有些什麼跳動,你被留在原處,而山川河流孕育你細胞的溫暖都冷卻死去,直到你也感覺那變化降臨在身上,從容與慌亂,光一直一直的自縫隙間,像踩著你的步伐追來,你回頭看時,語言手勢變得真實沈重,卻加速離你而去。

漲潮退潮間,平靜和變動唱著同一種旋律,你在真空的永恆裡,活過。 [分享至撲浪 Share to Plurk]

2009年10月24日 星期六

【空氣人形 / 空気人形】



我愛的時候,才知曉痛的無法剝除,活著的時候,才困於感知喧囂,那時人們都會垂著手,在生命面前請求--請把我的愛帶走,因為它讓我感覺痛楚。

天真是一種燃燒式的美好,在愛撫尚未來臨之前,不會有什麼傷害,我們必須緊抱著愛人的身軀,才能從那易逝的氣息中,發現自己可能就要成為灰燼,當那時,既是地獄也在天堂的混沌裡,無法抑止,為你,把心都揪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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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

【99 法郎 / 99 FRANCS】



醒穿過與穿過空氣穿過霓虹渲染的高樓街景,然後墜落在比理想還驕傲的柏油地。

年輕的時候我們玩耍恣意而為,驕傲不可一世,在愛裡面揮霍所有足以顛覆世界的動詞,抹去既有的價值且狂妄的書寫上連篇髒話,我們勤奮非凡,我們主宰世界。

那過程就像迷幻藥般讓人無以自拔,享受自己張揚若炫燿的孔雀,投擲所有我們能得到的玩具,並對於自己無能到手的顯現出一種鄙棄,將不那麼明顯暴躁的垂涎替換成不感興趣。

而結局像歌裡總唱著的,好似那麼遠,其實那樣近,驕傲成為自溺,動詞只能呆在否定句,髒話顯得那樣無助而且沒有人再吃那一套,我們是畫像裡的青年,骯髒邪惡而且迅速老去,歪歪機機如同躺在街角扭曲殘破的衛生紙。

直到那一天,我們啞口無言,SPEACHLESS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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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4月11日 星期六

【嫌疑犯X的獻身 / 容疑者Xの献身】


不知為何只有裡頭的世界,也不知道為何絕望,但是有你存在的那頭,似乎一切都被允許著要到達幸福。

我逃避殘忍,為了僅有的,我需要活著,但越是如此,我便越貪求接近幸福與尊嚴。

我懷抱理性,然而有些事物並非應該被解答,好比愛或罪惡,寂寞是一種無解的挫敗,因為理解所以感受到痛楚。

我在你的生命裡終是路過的人,但是一點點也好,我要你得到我所能給予的最大值。

看起來是幾何,但其實是函數題,只是不同的視角,我們卻又都那麼的迷惘。 [分享至撲浪 Share to Plurk]

2009年3月7日 星期六

【為愛朗讀 / The Reader】



解一個人並不容易,但摧毀對一個人的了解,卻如海水推倒砂堡般輕易。

我還記得那些地下室的時光,我們分享對這個世界的解讀及想像,後來了解了那其中也包含隱瞞,
只是當時我們並不那麼真切的理解自己害怕失去的是什麼,在愛情裡容許拾撿渾身溼透且無家可歸的小貓回家,我們或許有能力照顧,或許只希望能被陪伴,但這當中建構出的形象卻單單只給自己使用,當我們分享些什麼的時候,也同時在失去些什麼。

我喜歡你看到的很有科學與邏輯的世界,和我的無秩序及狂亂是那麼的不同,在你的睡眠及髮膚間,我一吋一吋的發現更多更多,直到有一天,故事就結束了。

到現在,我仍不清楚,結局是誰決定的,但,曾經,為你朗讀,是我生命中美好的一刻。 [分享至撲浪 Share to Plurk]

2009年2月24日 星期二

【里斯本的故事 / Lisbon Story】

期的明信片,滾到河裡的備用輪,Fernando Pessoa,手搖攝影機,拐杖,鴿子,聲音。

佩索亞 :「是沒有思想的思想,卻要人們竭盡全力投入思想;是沒有感覺的感覺,卻攪得正常捲入的感覺痛苦不堪。」

我的思索是斷簡殘篇,有陽光有詩就有嚮往,因著錄音師的旅程成了一

張草紙,窗外的貓正在咽嗚、打架,老佛的劇院和雙眼卻閃閃發光,藝

術是欲想創造新世界的行為,但紀錄卻不,像雲和大陸,前者千變萬

化,後者卻悄悄的在緩慢移動著,幾乎不可覺,你說哪樣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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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18日 星期三

【與巴席爾跳華爾滋 / Waltz With Bashir】



是十分美麗的韻律與殘酷,潮水變得沉默將軀體推向岸邊,天空落下熾亮灼眼的光,但卻像火山灰用漆黑掩上真相的窗。

如果面對真相我們近乎全盲,甚至不能意識到死亡,那哀號穿越黑暗滯留在夜裡,也全然無法找到安息之地,假象,一個美麗的寂靜的荒蕪,我們盲目得感覺不到懼怕,有時我們看見自己麻木的面孔,步行在陽光照耀的街道,我們遺忘好似切除了盲腸,拿著MAG跳著華爾滋,又荒唐又哀傷。

我們都是宇宙間的小小塑膠玩具,只有我們把這當一回事,相互的磨損及痛楚,多麼不可思議。 [分享至撲浪 Share to Plurk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