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

【99 法郎 / 99 FRANCS】



醒穿過與穿過空氣穿過霓虹渲染的高樓街景,然後墜落在比理想還驕傲的柏油地。

年輕的時候我們玩耍恣意而為,驕傲不可一世,在愛裡面揮霍所有足以顛覆世界的動詞,抹去既有的價值且狂妄的書寫上連篇髒話,我們勤奮非凡,我們主宰世界。

那過程就像迷幻藥般讓人無以自拔,享受自己張揚若炫燿的孔雀,投擲所有我們能得到的玩具,並對於自己無能到手的顯現出一種鄙棄,將不那麼明顯暴躁的垂涎替換成不感興趣。

而結局像歌裡總唱著的,好似那麼遠,其實那樣近,驕傲成為自溺,動詞只能呆在否定句,髒話顯得那樣無助而且沒有人再吃那一套,我們是畫像裡的青年,骯髒邪惡而且迅速老去,歪歪機機如同躺在街角扭曲殘破的衛生紙。

直到那一天,我們啞口無言,SPEACHLESS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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